兔哥,谢邀,父母的慈祥,山水的秀丽,童年的快乐,少年的朦胧,青春的初恋,结婚的热闹,带娃的开心,离家的惆怅,创业的坚持,满满的回忆,最后也会叶落归根,难忘是父母的恩情,没有报答他们,他们已到了天国,还有最最难则是初恋,从儿时在一起,读书小学初中在一起,高中她放弃学习,但我们也是有婚约,而我高中毕业回家,她已嫁人,我为止每天以酒度日,喝多了就吐,醒了又喝,当时不知哪有那么好的酒量,两年后我,昏昏庸庸地把婚结了,之后我姐说了一个对于我说是天大的秘密,她与我写的信全部被姐扣了,因我姐夫在邮局是个小小领导,那时已有小孩了,但我的心是那么的伤,我恨死我姐了,但岁月不静好到了现在,唉人生如戏,戏又如人生。
1、你对家乡最难忘的是什么?
2、关于家乡,你有没有特别难忘的事情?
金凤山的年爹有次回到金凤山,发现年爹的房子塌了,变为了一块平地,因为年爹去世好多年了,他的房子是土筑墙,可是人们都记得他,人们说,年爹是率领一支国民党部队起义后回家乡的,详细情况无人知晓。他担任国民党高级军官,他的部队起义前台湾有好几所大学邀请他当英语教师,他拒绝了,回到家乡后,又有好几所大学来请他去任教,他回绝了。
爱学习的年爹,年爹有间屋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,他每天天亮就起床,挑水做早餐,再把房子前前后后打扫得干干净净,一个人坐在阶基上吃饭,早饭后,讲好久的英语,自然没人能听懂,随后静静看书,极少有人去打搅,他也极少和别人打交道。每天除了看书外,就是上山砍一担柴火挑回来,孤独的年爹。年爹有四个女儿,相继成家后,都嫁得不是很好,也偶尔回来看看,但隔好久才来一次,吃了饭就走了,他又成了一个人,他老婆在他回家乡后,没有几年病逝了,
他的耳朵不太好,是在部队造成的,他特别喜欢看新闻联播,把电视机音量开到最大,跟放电影一样。他只看新闻联播,播报员讲中文,他叽哩咕噜一路说英文,估计每天上午讲的英语是在重复先天的新闻内容。有一次晚上生病了,没有人知道,倒在地上睡了一天一夜,一位邻居见他没开门,找人来才知道后救了他,他最喜欢穿军大衣,有一天烧火做饭把大衣惹燃了,另一邻居见他家里冒烟去察看,赶紧帮忙灭了火。
人们传说,他在台湾有很多部下,战友,由于两岸关系,只有一次收到从台湾寄来的金条,政府每月发给他一定的生活费,他爱学习,爱劳动,从不麻烦别人。尽管非常严肃,别人难以接近,但凡是跟他借书的都能借到,他唯一主动与人交往的事是帮助邻居家带两岁的小孩,这样一位年爹,人们尊敬他,因为他骨子里流淌着爱国的血液,他是个了不起的人,每每睹物思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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