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评价鲁迅,鲁迅文学作品最大的硬伤

我们印象中的鲁迅,最深的莫过于,闰土年代的少年鲁迅,弃医从文日本留学时期的鲁迅,上海时期的鲁迅。”而根据《鲁迅日记》1932年7月11日,1930年,史沫莱特开始进入鲁迅的生活,在鲁迅五十寿辰上,就由史沫莱特为他照相,比如在1928年,当时《良友》画报的主编梁得所跑到鲁迅寓所,拍摄了这一组鲁迅的肖像。

1、如何评价鲁迅?

20世纪中国的大文豪里,鲁迅说不上是最有才华的,也说不上最有争议的。但可以说,他是最有影响力的,记得以前说有一位经济学家,文革时候没啥书可看,就研究起了鲁迅的日记,结果写了一部民国的经济史。虽然有点夸张,但这不是段子,确有事实,我们印象中的鲁迅,最深的莫过于,闰土年代的少年鲁迅,弃医从文日本留学时期的鲁迅,上海时期的鲁迅。

可能你没有想过,鲁迅还到过广州,今年年后,我们新氧生活的同事跑到广州玩儿,坐上一段高大上的APM线,在大剧院口下车。出站就是广州图书馆,也没想到碰到了迄今为止关于鲁迅规模最大的一个摄影展。摄影展场地很小,展出了136幅和我们想象很不一样的鲁迅的照片,最早一张是1903年的,也就是鲁迅刚刚去日本时照的。

最晚一张是1936年10月鲁迅的遗容,下面这张就是1936年鲁迅去世时的照片,他得的是肺结核,那个时代文人常有的疾病。这张照片是沙飞摄影的,沙飞当时是进步的摄影青年,后来加入了八路军,成为一名军旅摄影师。提起他著名的照片,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,鲁迅的遗容都是他拍摄的,但1950年时,这位摄影师因为精神失常被军法处置枪决了。

鲁迅的遗容已经十分消瘦,看不到一点生气,当时,上海民众为他盖上了一面旗帜,写着三个字“民族魂”。鲁迅的死,在当时三十年代,是一件很轰动的事情,三十年代,风雨飘摇,外忧内患,很多革命青年都无法接受这个导师的死去。在当年2月的一张照片上,我们看到,鲁迅还神采奕奕地与几位日本友人坐在一起,这张照片摄于上海新月亭。

有着榻榻米的室内,鲁迅坐在左边,似乎碰巧撞见了摄影镜头,坐在旁边的,是两位日本友人。右边的那位,就是最为中国人熟知的内山书店的老板内山完造,鲁迅和内山的友谊非常深厚,合影留念也时常可见。在鲁迅去世的治丧委员会中,也有内山完造的身影,1934年,鲁迅与日本友人在内山完造寓所。左一是内山完造据说,1959年,中国政府邀请内山完造到北京观礼,

内山完造那时已经七十多岁了。在机场,他见到了许广平,兴奋地又蹦又跳,还对旁边的老婆说,自己死了以后一定要埋在上海,这句话真的是一语成谶,说完这句话,第二天,内山完造突发脑溢血去世。时间也是在10月份,10月26日,根据内山的遗嘱,他的遗骨安葬在上海万国公墓,鲁迅对日本的情结很深。这一方面受益于他在日本的留学,一方面,鲁迅的左派意识很多是通过日本的书籍学习到的,

这一张鲁迅的照片,有点超出人们的想象,十分年轻也精神,刮掉那两撇标志性的胡子,简直就是当年版的小鲜肉。这张照片拍摄于1909年,也是鲁迅唯一一张穿和服的照片,回国后,弃医从文的鲁迅十年时间成为中国的大文豪。1927年1月,鲁迅还有林语堂及一些社团青年合影,这张照片的构图很精彩,大有马奈的《草地上的午餐》的风采。

马奈,《草地上的午餐》只可惜,后来林语堂和鲁迅关系十分不好,这张照片上,鲁迅是在一块刻有许字的墓碑前拍的,林语堂看着也凑了热闹,等鲁迅拍完后,也凑上去拍了一张。成为大文豪后,鲁迅的被拍也成了常事,摄影者也都是当年上层社会的人物。比如在1928年,当时《良友》画报的主编梁得所跑到鲁迅寓所,拍摄了这一组鲁迅的肖像,

梁主编的构图在现在看来,还是很新潮的,颇有点私摄影的味道。1930年,史沫莱特开始进入鲁迅的生活,在鲁迅五十寿辰上,就由史沫莱特为他照相,这是在一个荷兰的西餐厅。之后,史沫莱特又陆陆续续为鲁迅拍摄了不少摄影,他本人留下来的就有三幅。1933年春,鲁迅和友人合影,左四是史沫莱特,左一林语堂,左三宋庆龄感谢摄影,因为有了这些照片,那一个百年的历史才这么真切的浮现在我们眼前,

相信看了这张鲁迅的全家福,那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刀笔吏多少有了一些人情味。这是1933年,鲁迅53岁在上海王冠照相馆拍摄的全家福,有他,许广平,还有他们最爱的孩子海婴。这张照片里,海婴已经四岁了,那天他们全家跑到最有名的一家外国照相馆照相。当时黑云压城,乌云密布,在许广平的记忆里,刚刚到照相馆,就下起了倾盆大雨,像决堤一样。

2、鲁迅文学作品最大的硬伤、缺陷是什么?

根据这个问题里的两个关键词:文学作品,硬伤和缺陷,这里既不需要讨论鲁先生的众多其他作品,也不需要讨论其文学作品的优长,而是只讨论他的文学作品,即他的小说和诗歌;并集中精力讨论其文学作品的缺陷,他还有一些改写或翻译或编译的文学作品,按常规理解,应不属于他个人的文学作品。鲁迅写作的全部小说,收发在《呐喊》和《彷徨》两个集子中,共142000 84000字,

《呐喊》共有小说14篇,包括:《狂人日记》《孔乙己》《药》《明天》《一件小事》《头发的故事》《风波》《故乡》《阿Q正传》《端午节》《白光》《猫和兔》《鸭的喜剧》《社戏》;《彷徨》共有小说11篇,包括:《祝福》《在酒楼上》《幸福的家庭》《肥皂》《长明灯》《示众》《高老夫子》《孤独者》《伤逝》《弟兄》《离婚》。

从小说作品的思想性来看,其文学主题的主要缺陷是,没有正面人物,乃至没有正常人物,至少在其重要小说中是如此,既没有写保家卫国而浴血奋战的英雄儿女,没有写兢兢业业建设国家的中华脊梁,没有写善良勤劳的普通民众,也没写外敌对无数善良中国民众的凶残兽行。他笔下的文学人物基本上没有正面人物,而且各有各的丑陋或低贱:阿Q可恶,孔乙己可怜,华老栓愚昧,杨二嫂势利,吕纬甫颓唐,九斤老太愤愤不平,阿长妈妈喜欢说人坏话......几乎所有的作品只写中国的阴暗面,只写中国人的矮穷丑,

倒是他最早的“文学作品”,编译的故事《斯巴达之魂》让他深感惭愧的少年之作,还有那种“不克厥敌,战则不止”的“恶魔风骨”。可惜在他“成熟”之后的本人创作中,这种“风骨”已经荡然无存,从小说作品的艺术性上看,最大缺陷不是没有长篇作品,而是没有完整的情节,没有故事,只有一个还算清晰的画面或素描,如孔乙己,阿q,祥林嫂等。

小说作品的根本特点首先在于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,然后才是通过故事而慢慢塑造出的人物形象,有些短篇小说甚至没有很清晰的人物形象,而主要靠引人入胜或让人意想不到的情节而成为名篇,如莫泊桑、契科夫等短篇小说大师的作品。在鲁先生的46首诗歌中,倒是留下了一些耳熟能详甚至影响深刻的句子,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,遗憾的是这些名句之所以成名却大多是因为被误解成远离原意万里,

如23岁在日本时写的那首“我以我血荐轩辕”,的确很有一些气魄。但如果你认真读一读前面的几句,再了解一下当时鲁的实际情况,就会觉得那样解释未必是他的原意,同类的著名诗句又如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”几十年来多少国人赞叹这两句诗,想象着鲁先生的伟岸形象,但后面紧跟的两句“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冬夏与春秋”又的确无法与“民族脊梁”联系起来。

另一句常为国人引用的“度尽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”则是为日本友人西村真琴养的丧家之鸠死去,应征而作的,大概唯一没有被误读的就是那几首悼诗,如著名的“忍看朋辈成新鬼,怒向刀丛觅小诗”,的确是为悼念友人而作。看来,我们大多数人根本没有读懂鲁先生的诗作,鲁先生的其他多数诗作基本是些即兴而发,而且许多都曾作为礼物抄录送给日本友人。

如:头儿夸大口,面子靠中坚,《学生和玉佛》到底不如租界好,打牌声里又新春。《二十二年元旦》莫向遥天望歌舞,西游演了是封神,《赠日本歌人》唯一提到战争的诗歌是那首:一.二八战后作“战云暂敛残春在,重炮清歌两寂然。

我亦无诗送归棹,但从心底祝平安,”而根据《鲁迅日记》1932年7月11日:“午后为山本初枝女士书一笺,即此诗。这是鲁留下的最后一首诗,公开讨论鲁迅文学作品的硬伤和缺陷,这本身就是一个重大的进步,虽然只是在一个网络平台上,但能够讨论曾经的唯一“先生”文学的硬伤,并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拨开迷雾,看到了真实情况,实在是一个值得高兴的巨大进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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