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评价竹林七贤,竹林七贤的由来

晋代魏后,受政治原因“竹林七贤”分崩离析。南朝刘宋年间,临川王刘义庆编写《世说新语》,搜集整理了前人所撰关于“竹林七贤”的大量轶事,并对“竹林七贤”,作了进一步的确认和界定,“竹林七贤”的说法在西晋时期并没有得到广泛流传,在魏齐王曹芳正始年间,文学界以所谓竹林七贤为代表。

1、如何评价竹林七贤?

魏晋之际,世家大族垄断仕途,政治黑暗,时艰世危,环境险恶,读书人的理想不能伸张,在困顿的现实生活中,欲诉无门,徘徊于歧路,俯仰怀哀伤,内心充满痛苦抑郁。为了彰显自己不平凡的精神,文人阶层析理抒情,注重于理想人格的塑造,与内在性灵的拓展,高洁其志,使精神世界悠游于美感意境,步入庄周的思想风貌与精神状态,

曹魏时“九品中正制”的选官制度,到此时发生了蜕变,演化为培植门阀私家势力的工具。西晋中正官一职,多为出身于世族门阀的官僚所把持,“今台阁选举,徒塞耳目,九品访人,唯问中正。故上品者,非公、侯之子孙,则当涂(途)之昆弟也,二者苟然,则筚门蓬户之俊,安得不有陆沉者哉。”中正官出自豪门,握有无限权力,不以文化素养和思维能力选拔官吏,个人好恶成为定夺标尺,以门第高低作为推荐和划分标准,使“九品中正制”退化为过去的世袭制,选拔出来的官吏,均来自世族豪门,

如此以来,造成“上品无寒门,下品无世族”政治生态,所选之才多为近亲繁殖的庸才,西晋政权迅速走向黑暗腐朽。战火不休,军人自然是社会主体,读书人无用武之地,出仕也只能成为军政权的附庸,从汉末到西晋,社会从来就没有安定过,被战火煎熬的天下,已痛苦不堪,人们不知未来如何,知识分子苦闷惆怅,内心落寞,仿佛被世界遗弃。

统治集团内部激烈争斗,你争我夺,诛锄异己,贤者被弃于野,达者不能济天下,读书人不满司马氏所为,不愿依附权贵,又怕惹祸上身而不敢公开反对暴政,哀伤、苦闷,恐惧,忧生、愤世,他们蜗居中思想苦闷,精神无所寄托,突破社会禁忌,寻求快乐,逐渐形成了放浪形骸的恶俗,在套子里形成崇尚清谈的习气。阮籍、嵇康、向秀等士子,治国平天下的志向,在尘世间难以实现,于是隐居山阳的竹林中,因才名过高,世人称之为“竹林七贤”——阮籍、嵇康、向秀、山涛、刘伶、阮咸、王戎,

现实日益残酷,理想渐行渐远,他们在乡野间写字作画,饮酒赋诗,互相唱和。以诗赋含蓄地批评统治集团弊政,讽刺达官贵人虚伪,表现彼此内心世界的苦闷情绪,“天下多故,名士少有全者”,险恶的政治环境中,知识分子不敢在社会上公开议论时务,退避山野,尚不能避过疑心重重的司马氏集团的政治迫害。自古才大难用,政治黑暗的时世,“竹林七贤”下场凄惨,是一代知识分子的悲剧,

2、竹林七贤的由来?

“竹林七贤”完全是后人的总结,在当时,嵇康、阮籍等这七个人是不知道他们这个小团体有此雅号的。“竹林七贤”指的是三国曹魏正始年间常常一块聚会活动的七位名士:嵇康、阮籍、山涛、向秀、刘伶、王戎及阮咸,因常在当时的山阳县竹林之下,喝酒、纵歌,肆意酣畅,世谓七贤,后与地名竹林合称,他们大都崇尚老庄之学,不拘礼法,生性放达。

晋代魏后,受政治原因“竹林七贤”分崩离析:嵇康(曹家的女婿)被杀;王戎(琅琊王氏)、山涛(与司马氏是表亲)投靠司马朝廷;迫于压力,向秀入仕,佯狂避世的阮籍也为了保命向司马昭递交了一份《劝进表》,成为他一生之耻;阮咸不为司马氏重用;刘伶纵酒避世,最早把嵇康、阮籍等人称为“竹林七贤”的,是西晋左将军阴澹。

到了偏安江左的东晋,社会秩序趋于稳定,“竹林七贤”名声和事迹才广为流行,人们对七贤的潇洒人生充满了仰慕和崇敬。东晋史家孙盛《魏氏春秋》云:\

他在《魏纪》中写道:“谯郡嵇康,与阮籍、阮咸、山涛、向秀、王戎、刘伶友善,号竹林七贤,皆豪尚虚无,轻蔑礼法,纵酒昏酣,遗落世事,”由于西晋是一个短命王朝,政治环境险恶,二代而乱,又经逢“八王之乱”“永嘉之祸”,竟至亡国衣冠南下,上至王公贵族下至普通百姓无不都疲于奔命、颠沛流离。因此,“竹林七贤”的说法在西晋时期并没有得到广泛流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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